第十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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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巴小说网 > 热门小说 > 肉莆团 作者: 明·情隐先生 时间: 2019/4/12 
第十回
第十回 聆先声而知劲敌 留馀地以养真才

  那个妇人奉了这个美差,心欢喜。预先寻几块绢袱带在身边,好待干事之时揩抹水,省得了别人家的被褥。捱到点灯时候,忙把门锁,走过街来。

  芳故意哄他道:“今晚竟是虚貌了,他方才寄个信来,说被人批住吃酒,不得身。还要别约日子。大娘且请回罢。”

  妇人听了,急得眼中火出,鼻内烟生。又怪芳不寄信转去,强他今晚来,又疑芳起先失口许了,如今舍不得让人,要赶人回去,自己受用。

  埋怨了一会,芳笑道:“我是哄你。如今想又要来了,只打点与他干事就是。”

  先烧一盆热水,同妇人净了下身,然后拿一张榻,铺在横头,自家睡了,好听他们干事。吩咐妇人把大门关好,悄悄立在门后,他若来必轻轻敲门,你听见敲一下就开门,放他进来。不可使他敲多次,恐怕隔壁人家听见。放他进来之后依旧把门闩好,一同到上去睡。只是与他说话声气要放轻些,恐怕他认得出。妇人唯唯听命。芳就去睡着了。妇人到大门边去伺候。

  等了一更多天,不见动静,只得走进房去,正要问芳,不想暗地之中有人搂住他亲嘴。妇人只说是芳假装男子和他取笑,就伸手去摸他裆。才伸得下去,就有一绝大的东西把手撞了一下,方才知道是本人。就装出娇声来问道:“心肝,你从哪里进来的?”

  未央生道:“是从梁上下来的。”

  妇人道:“好个本事。如今上去睡罢。”

  两人遂各自解衣服。未央生不曾解完,妇人已得赤条条仰睡在上了。未央生爬上肚去,要摸着他两只脚好架上肩头,不想再寻不见。那里晓得自上时节已高高翘在半天,献出户,只等物进来。

  未央生想道,不料此妇竟是这等一个物,既然如此,那些温柔的家数都用不着了,只得赏他一个下马威。就把下身抬起,离户一尺多高,物朝下一攻。

  那妇人就像杀猪一般喊起来道:“阿呀!使不得。求你放轻些。”

  未央生把两只手替他扒开户,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,只进得一寸头,其馀都在外面不能进入。

  未央生又物朝里一攻。妇人又喊起来道:“使不得!求你用些馋唾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只有小官用着那件东西,岂有同妇人干事要用馋唾之理?这例子破不得,还是干的是。”

  物又向下直攻。

  妇人道:“使不得,你若不肯破例,请出来,待我自己用些罢。”

  未央生听了,就把物拔出,听他自用。妇人伸开巴掌,吐上许多唾沫,把物扒开,灌了一半进去,馀剩的都搽在物上。对未央生道:“如今没事了,慢慢进去。”

  未央生要显本事,不肯从容,把两只手捧住他两股,响的一声,将改造长大的物一概事攻进去。妇人又喊起来道:“怎么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卤,不管人死活,一下就到底?如今里头着不下,快拿些出来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里头着不下,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?只该叫他活动些,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。”

  遂运动起来。起初几下,妇人还当不起,每送一次,定叫一声“阿呀”送到半百之数,就不见则声了。及至送到百外,那妇人就有无限的状做出来,无限的声唤出来,使人持不住,只得一阵紧似一阵,要催他丢过了自己好丢的意思。

  谁想那妇人有些诈,明明丢了两次,问他,只说:“不曾”为甚么不说实话?只因自己是代职的,恐怕芳听见,说他心事已完,要来代。未央生认作真话,再不敢丢。到后来,忍耐不住,也丢了一次。丢过之后又不好住手,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。

  妇人见物逡巡不进,就问道:“你丢了么?”

  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济,只得也说:“不曾。”

  起先未问之先,一下软一下,自从问了这句,竟像学生要睡,被先生打了,那读书的精神比未睡时节更加一倍,遂一连上几百下也不停一停。那妇人叫起来:“心肝,我丢了,我要死了!你今不要动,搂住我睡罢。”

  未央生方才住手,抱住酣睡。原来,妇人面貌虽丑,还亏一双脚小;肌肤随黑,还不十分糙,所以黑夜认不出是替身。

  却说芳躲在横头,侧耳细听。起先见妇人叫疼叫苦,不进去,就知他的家伙长大,可以用的。又见他的干法在行,送有度,不像没有来历的。又见他干到中间,懈了一阵,虽有些鄙薄之意,后来见他重整军容,比入手之初更加奋勇,心上大喜道:“这等看来,分明是阃内之骁才,中之飞将了,我今就失身与他亦可无悔。要趁他歇息钻进被去,说个明白,又怕他在阴暗之中不看见妇人的嘴脸,只说他好似我,还要想去他,况男子久战之后,若不把姿去歆动他,未必能够再举。”

  就悄悄走到橱下,取起火来,先汲了几瓢水,在锅里下面点一个草把烧着,然后拿烛光走进房去。把帐一掀,绵被一揭道:“是哪一个贼?深夜闯入人家妇人,是何道理?快起来说个明白!?”

  未央生在睡梦中忽然惊醒,只说是他的丈夫躲在家中,故意等子同我睡了,走来捉,要我的银子,吓得牙齿斗。及至抬头一看,就是夜间所干的妇人。心上想道,难道他家又有一个不成?低下头把那同睡的妇人一看,才知道是个极丑陋之妇。一脸漆黑的癞麻,一头焦黄的短发,颜色就如火腿不曾剥洗过的一般。就大惊道:“这是哪一个?”

  妇人道:“你不要惊慌,我是替他做探子的,住在对门。那一,你在门前走过,与你说的就是我。他说你容貌虽好,只怕中看不中用,恐累他偷汉的名,所以央我来试你一试。如今料想见中式了,你同他睡觉罢。我论理也该睡在这边,再讨些赏赐了去。只是旁边有打混的人,你两个就干不利,不若我回家去睡罢。”

  说完就起来,只穿一领绵袄,一条夹,其馀衣裙物件都挂在手臂上,带了回去。临去时又对未央生道:“我的容貌虽丑,也是你的功臣。这事是我说起的,今晚与你睡这一次,一来是大娘的好意,二来也是前世的姻缘。后来若有闲空的工夫,也还同我睡睡,不要十分寡情。”

  说完又对芳拜几拜,谢了东道主人,方才出去。

  未央生如醉初醒,如梦初觉,若不是赛昆仑我改造,今进来只好做个秦邦赴考的苏秦,不中文章,白白赶了出去。

  芳送妇人去后,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,对未央生道:“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,特寻一个替身等你,你如今与他干事一次,也消得我的账了,还不出去,在这里干甚么?”

  未央生道:“不但消不得账,还要加你的罪,如今已是半夜了,快些上来睡睡。”

  芳道:“你且起来披了衣服,做一件紧要事,才好同睡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除了这一桩,还有甚么紧要事?”

  芳道:“你不要管,只爬起来。”

  说完走到橱下,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,掇来放在前。对未央生道:“快些起来,把身子洗洗,不要把别人身上的龌龊在我身上来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有理。果然是紧要事。我方才不但干事,又同他亲嘴,若是这等说,还该漱一漱口。”

  正要问他取碗汲水,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,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。未央生想道,好周至女子,若不是这一出,就是个腌臜妇人,不问清浊的了。

  芳等他漱洗过了,自己也把下身洗濯。他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,为甚么又要洗濯起来?要晓得他睡在头听他干事的时节,未免有水出来,恐怕未央生摸着要讥诮他,所以再洗一次。洗过了把一条手巾揩抹了,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,放在枕边。方才吹灭了灯,坐在上。

  未央生搂在怀中,一边亲嘴,一边替他下衣服。只见两个峰捏来不上一把,放去竟膛,总是娇而且,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。及至子,摸着物,其骄峰一样。

  未央生放他睡倒。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,然后提起下身,也像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,要等他先受苦,后来才觉得快活。不想舂进去芳,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。未央生思想,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,若没有权老实的长之物,焉得有此宽大之?我若未经改造,只好做大沧一粒,焉能窥其底里?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,全要看着阵势了。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下。然后按了兵法同他干起。

  芳不曾到好处,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,又不再取一物与他枕头,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。取枕头垫是行房的常事,怎见得就是惯家?要晓得男女媾之事,与行兵的道理无异,善对敌者才能用兵。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。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,才识送。这叫做“知彼知己,百战百胜”

  男子的物长短不同,妇人的户浅深不一。户生得浅的,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。送之际定要留有馀不尽之意。若尽直抵,则妇人不但不乐,而且痛楚。男子岂能独乐乎?

  若户生得深的,就要用着极长之物,略短些也不济事。只是物生定怎么长得来到其间,就要用补凑之法。之下股之上,定须一物衬之,使牝户高张,以就物,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。故垫之法,惟深者可以用之,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。

  所以男子的物短者可医,小者不可医。与其小而长,无宁大而短。术士替未央生改造之时,只求其大,不使其长,就是这个缘故。

  如今芳的深,未央生的短,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。岂不是惯家?这种道理世上人还有知道,至于取枕头垫在下面,竟不取他物与妇人枕头,这种法窍就没人参得透了。妇人底下既有一物,若还头底下又有一物,则上身一段不过二尺多长,两头凸起,中间凹下,只当把妇人的身体拘断在下面,上面又了一个男子,你道他气闷不气闷,辛苦不辛苦?况且妇人枕了枕头,面庞未免带反,口齿舌都与男子不对,极不便于亲嘴。男子要亲嘴必须鞠着身子往下面凑;妇人要亲嘴,必须便起颈项朝上面凑。碍了一个枕头,费人多少气力,所以干事之时无论垫不垫,总是颈项底下的东西断断留他不得。会干事的,将要动手,就把枕头推过一边,使他云鬓贴席,朱面天,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子相合。

  上下二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,不惟相合而且相投,不惟相投而且相出入。男子的玉麈入于女子中,女子的绛舌入于男子口中,使他也有一件的便宜处。则乐事相均,而无有馀不足之事矣。

  未央生把一只手取枕头下去,就把一只手托住他的头颈,安顿在席上,使面孔不歪不斜,以预为亲嘴之地。所以芳暗喜,知道他是惯家。未央生垫之后,重新提起小脚放在肩头,把两只手抵住了席,放出本事尽力送。每一,定要拔出半截;每一送,定要抵个尽。只是一件,便得急,抵却抵得缓。为甚么缘故?他恐怕下去急了要入得户响,恐怕邻舍人家听见,出事来,所以不敢放手。

  干了一会,那户里面渐渐紧凑起来,不像初干的时节汗漫无际了。未央生晓得是狗肾发作,物大起来的原故。就不觉精神百倍,送的度数愈加紧密。

  芳起先不动声,直到此时方才把身子扭几扭,叫一声道:“心肝,有些好意思来了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我的乖,方才干起头,那里就有好意思?且待我干到后来,看你中意不中意。只是一件,我生平不喜干哑事,须要得里头响起来,才觉得动兴。只是你这房子狭窄,恐怕邻舍听见,不好放手,却怎么处?”

  芳道:“不妨。一边是空地,一边是人家的厨房,没有人宿的。你放心干就是。”

  未央生道:“这等就好了。”

  此后的干法就与前相反,得缓,送得急。送进去的时节,就像叫花子打肋砖,要故意使人听见好可怜见他的一般。

  翻天倒地干了一阵,大发,口里“心肝、儿子”

  叫不绝声,牝中水旁横溢。未央生见他势头来得汹涌,要替他搽抹乾了,重新再干,就伸手去取汗巾。不想摸到手里被芳抢去,不容他揩抹。

  这是甚么缘故?原来,他的生也是不是喜干哑事的,与未央生所好略同,但凡干事之时,水越来得多,响声越觉得溜亮。所以他平干事随下面横直淌,就把身子都浸在里边,也不许丈夫揩抹,直待完事之后,索坐起来,把浑身上下拭个乾净。这是他生平的嗜好之癖。

  未央生见他不肯揩抹,就悟到这个缘故,比前愈加响起来。又翻天倒地干了一阵,芳就紧紧搂住道:“心肝,我要丢了。你同我一齐睡罢。”

  未央生要逞本事,还不肯丢。芳道:“你的本事我知道了,不是有名无实的。如今不肯住手,了一夜,抵敌了两个妇人,也是亏你。可留些精神明夜再干。不要坏了人,使我没得受用。”

  未央生见他这几句话说得疼人,就紧紧搂住,又了一番。两个才一齐完事。

  完事之后,不曾说几句话,天已将明。芳怕他出去迟了被人看见,只得催他起来,自己也穿了衣服,送他出去。

  从此以后,未央生晓去夜来,俱是从门里出入,再不做梁上君子了。还有几次舍不得分别,连里也藏在家中。芳只推生病,不出去开门。两人青天白一丝不穿,彼此看了雪白的肌肤,恣其乐。

  对门的丑妇隔一两夜过来一遭,未央生不好拒绝他,也时常点缀点缀,但不能其所,只好免于怨恨而已。左右邻舍有几个听见些嫌诏的,都只说赛昆仑自己来他,再不想是替别人做事。未曾到晚,各家都闭户关门,不管外面闲事,惟恐赛昆仑恼他碍眼,要顺便去算计他。

  所以一连睡了十几夜,没有一毫惊恐。直到权老实回来之后,方才断了踪迹。

  赛昆仑恐怕未央生年少心出事来,连间也止他,不许到门前去窥探。宁可自己做红娘,终托名买丝替他传消递息。

  权老实是有几次在家,只说是生意主顾,平易惯的,自己倒立过一边,凭他两个说话,一味忠厚到底,不以诡谲待人。这才叫做权老实。始信天下的混名叫得一毫不差。不像自家取表德,只拣好字眼称乎。天下择之法,不必察其为人,观其行事,只问此人叫做甚么混名,就知道不得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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